葛朝云劳累几日,昨晚终于等到覃宛醒来,精神放松的狠狠补了个觉,要不是方才听到隔壁的嚎啕大哭,她还醒不过来呢。
覃宛无言的捂住脸,苍天啊,她怎么觉得自己现在像渣男。皇帝都没她忙的,哄了一个又来一个。
葛朝云坐在她榻上,一脸嫌弃的帮她把沾着鼻涕眼泪的寝衣换下来:
“放心,我都是有俩个娃娃的人了,当娘的不会跟那小女娃娃计较。”
“这小女娃办事还真就没咱们靠谱。”
葛朝云将那衣衫丢在脏衣篓子里,又给覃宛拿来一套暖和厚实的棉寝衣:
“喏,这是我前些日子在三清山没事的时候织的,你且试试,小了大了我都好改。”覃宛抿住唇,没接那寝衣,先往葛朝云怀中一钻傻乐道:
“姐,你才是我唯一的姐。”
话中的感动自不必多说。这数月她经历的磋磨不少,可获得的情谊也足够多。她在家中是覃宛姐姐,可在葛朝云面前,可以任性的当个妹妹,享受被人宠爱和呵护的感觉。
覃宛任由葛朝云替她套好衣衫,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没有,可心里却一片暖意融融。
“看样子正正好,不用改了。”
葛朝云盯着覃宛的胸前,下意识上前用手虚虚的比了比:“就是这几日比先前瘦了不少,养一养就回来了。”
覃宛低头看到朝云姐姐的手在比划什么后,脸颊倏然涨红起来,不好意思的盖上被子:“这是新的,我还是脱下来,等洗完澡再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