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手见他爽快答应,一时还不适应,咳了咳,回忆覃宛托他问的话:
“你为何说覃丫头把你耍的团团转?”
陆修远鸦睫微垂,嘴角衔着一抹冷笑:“她不过一介厨娘,却处心积虑的要同本座纠缠不清,她不识自己的身份,你也不识么?”
徐三手听了这话,顿时怒起:
“你,你,你,你当初对我可不是这么说的!”
“先前覃娘子同你闹脾气生分,你还特意嘱咐我教她机关之术,你也亲自教她剑法,为的就是让她能多学技艺傍身,同你在一起时不会处处觉得抬不起头来。”“你如今怎敢讲这样的话?”
陆修远微微眯眼,他何时对徐三手说过这等话,何时让他做过这些事。身边这些人,果然都被那个小丫头欺骗的团团转。
“呵,你也中了她的邪,是么?”
陆修远陡然觉得烦躁。怎么醒来这一两日,身边的人对他都是这种态度,还一个两个都在为那个小丫头讲话。陆英是,苏合是,连徐三手也是。
“覃丫头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今个可算是开眼了,世间男子果真都是负心薄幸的人!”
徐三手听见陆修远的话,差点被他气的半死。
“哦?徐爷也是男子,徐爷一生未娶,就因为曾经也是负心薄幸之人?”
陆修远毫不客气的往徐三手心口上插刀子。徐三手差点一口老血给喷出来:“覃丫头真是看错你了!”
“前些日子还一副情比金坚的模样,这会儿就换了副嘴脸,我简直要怀疑你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
陆修远眼神一眯,缓缓道:“情比金坚?”
“本座何时同此女有情,又何来比金坚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