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别人负了你,娘二话不说就拿刀上前把人给你砍了来。但这人,你娘也惹不起,不如把他当个屁,放了。”
“臭也就臭些,但回头心里就舒服了。”
见覃宛一直不说话,秦氏就在一旁自顾说她自己的理论和见解。
这话果然有用,立刻把覃宛给逗笑了。心里的郁结和不舒服果然消散了些。
“好,都听娘的,再不理他,也不想他了!”
“往后什么俏郎君没有,我还惦记他做什么?”
覃宛知道,自己恐怕再不会找什么俏郎君了。毕竟她虽恨陆修远,可有句话说的好。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就陆修远那长相,怕是找不到第二个比他还俊俏的郎君了。
既然这世上最俊俏的郎君都不过是自私自利的负心汉,她哪里再能信任旁人呢。
罢了罢了,还是和娘一起赚钱,积攒资本要紧。
想开后,覃宛长舒一口气,盯着秦氏手上的银两,感觉舒服很多,越看越顺眼,也不计较这金锭子的来源了。
眼下加上琨阇还她的银两,还是徐校尉给她结算的,在“江州商船”当厨娘得来的工钱,加起来几乎有七八百两。
去京城安顿下来,这银子,妥妥的够了!还能让她开个大的酒楼!
“娘,明日把该交接的事情交接完毕,咱们这两日收拾收拾,尽早去京城。”
覃宛把金锭子抱在怀里,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
“你对外只说是回老家,你带着月儿她们打包行李,我去找县太爷办路引。咱们分头行动,出了宁远县,再一道汇合,北上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