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致仕后,便回到麓山书院担任了院长一职。
而且还写信给几个赋闲在家的老友,请他们到麓山书院当个讲师。
偏偏那几个老友还真被他说动了,收拾了行李就去了麓山书院,除了给学生上课,就是几人聚在一起喝茶下棋,高谈阔论,好不快活。
而曾黎的这几个老友,都是享誉士林的大儒,无一不是著书立传,开宗立派的前辈。
有这几人在麓山书院坐镇,来求学的学子更是络绎不绝。
然而麓山书院选拔学子却极其严格,除了少数几个名额的关系户,其他人想进麓山书院,不是过五关斩六将,一层层的考下来,根本就别想进来。
即便如此,冲着麓山书院雄厚的师资力量,大家依然挤破了头的想进去念书。
盛震以前只在别人的口中听过麓山书院的大名。
麓山书院于他而言,虽然神往,但是太过于遥远,他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能进麓山书院念书。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一下子都把他砸懵了。
乐了好一会儿,盛震才回过神来,沉声道:“这还用选吗,当然是去麓山书院了!”
在麓山书院和原州府学之间,只有傻子才会选去原州府学呢。
盛玉萱听盛震解释了一通后,这才明白,麓山书院和原州府学之间的差别,就像是清华北大和普通二本大学的区别。
既然如此,那她当然是支持盛震去麓山书院了。
姐弟两人兴奋的说了好半天的话,盛震激动的心情才稍稍平复下来。
平静下来后,他这才道:“我要亲自给阿夏哥哥写封信,好好的谢谢他!”
麓山书院是出了名的难进,夏子晋能帮他弄到一个名额,肯定不容易。
盛震自然是要写封信亲自感谢他的,即便如此,也远远不够。
不过,这份人情他会暂时记在心里,将来总有回报的时候。
盛玉萱见他还知道写信给夏子晋,要亲自谢谢他,不由得在心里点了点头。
盛震一想到要给夏子晋写信,当即再也坐不住了,和盛玉萱说了一声,便跑去了书房。
等到盛震走远了,看不见身影后,盛玉萱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从衣袖里掏出了另外一封信。
这次夏子晋一共让人送过来两封信。
其中一封,是说他帮忙给盛震在麓山书院弄了个读书的名额,希望盛震最好还是去麓山书院念书。
而第二封信,则是说今年六月盛红月产下一子,安王大喜,请旨封了盛红月为侧妃。
如今盛老头等人都进京投靠盛红月了,没有他们在跟前作妖添堵,盛玉萱乐的清净,最好是这辈子都天各一方,不要再打交道。
所以盛红月是生子还是产女,是封了王妃还是封了侧妃,盛玉萱压根就不关心。
要不是夏子晋写这一封信来,盛玉萱压根就不记得盛红月这个时候该生产了。
不过,盛老头等人虽然去了京城,可是他们的祖宅和田产毕竟还在小南村,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回来。
如今盛红月生下了安王的长子,又封了侧妃,备受安王宠爱,在安王府中一时间风头无两,就连安王妃都要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