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糖糖好疼,糖糖是不是就要死了。”
程若棠面无血色地躺在程沐烟怀里,满脸是泪地看着傅西城,可怜之极。
傅西城一脸心疼的把程若棠抱到沙发,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乖,别怕,医生伯伯马上就来。”
话音刚落,外面的引擎声再次响起。
陈漾带着沈从流脚步匆匆地往里走。
一进门,看清了里面的情形。
沈从流立刻接过陈漾提在手上的医药箱,大步走过去。
蹲在沙发边,给程若棠处理伤口。
程若棠太小,沈从流给她注射了局部麻药,为她止疼。
可她受惊过度,躺在傅西城怀里,一直在哆嗦。
看得人很心疼。
沈从流顺便给她吃了一颗药,惊惧着小声抽泣的程若棠,很快就靠在傅西城怀里沉沉睡去。
“放心,没伤及要害,我先给糖糖缝合伤口。”
沈从流动作娴熟的开始处理程若棠的伤口。
当袖子剪开,露出程若棠手臂上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时。
程沐烟捂着嘴靠在傅西城怀里,心疼的眼泪不停往下掉。
她紧咬着牙关,像是终于忍无可忍。
红着眼眶,看向刚刚站起身的苏听晚,“苏听晚,你满意了吗?!”
“神经。”
苏听晚人很不舒服,她冷冷地扫了程沐烟一眼。
对她这场自导自演不感兴趣,转身往外走。
没凭没据的,这屎盆子,别想往她身上扣。
但没想到程沐烟突然大步冲过去,直接关上门,伸手扯住苏听晚,把她按在门上,“伤了我的女儿,你还想走?”
“苏听晚,我知道珠宝大赛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回来已经反省过了。我已经准备好明天去找你,向你道歉,把一百万奖金还给你。甚至,你想把这件事情公开,我也会配合,绝对没有二话。”
程沐烟胸口剧烈起伏。
“但是……”
她红着眼睛转头,看向沙发上的程若棠,心疼的眼泪啪哒啪哒往下掉,“你为什么要故意把这件事情透露给这种极端的人?怂恿他,让他来伤害我跟糖糖?”
“这件事情,你不满,你生气,我能理解,你怎么针对我,我都可以!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碰我的糖糖!”
“今天若不是西城及时赶来,我跟糖糖,就死在这个男人手中了,苏听晚,你就这么容不得我跟糖糖吗?”
“证据呢?”
苏听晚甩开程沐烟的手,冷冷地反问。
“证据?还需要证据吗?苏听晚,你把谁当傻子?我给西城打电话时,情急之下,没想明白,但一冷静下来,这件事情,还不够明显吗?
“今晚在望橙楼,你说这件事情的时候,现场只有我、你、还有西城。不是你,还有谁?”
程沐烟红眼质问。
“不是还有你吗?”
苏听晚语气嘲讽。
她很确定,刚刚她没看错。
这个女人,为达目的,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连亲生女儿,都舍得伤害。
她根本就不配为人母。
“够了!”
傅西城沉声打断苏听晚的话,他目光极冷的看着她,“苏听晚,沐烟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