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他虽然不能对苏听晚再做什么,但却没放过她。
每次都是把她吻到几乎窒息才松开。
刚松开,还没等她缓过气来,又继续,如此反复,一时间也分不清究竟是谁折磨谁。
直到车停在医院停车场,傅西城才松开苏听晚被他吻到红肿不堪的唇瓣。
在傅西城的示意下,停好车的陈漾才敢下车,拉开后车座的门。
他低垂着头,眼神不敢乱瞟。
更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堵住。
他是知道,傅总的占有欲是有多强的。
苏小姐此时的样子,他多看一眼,怕是眼珠子都很难保住。
……
傅西城用自己的大衣把苏听晚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怀里的苏听晚早就已经失去理智,她也不知道场合,全凭着本能。
双腿圈着傅西城的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人不安分地在傅西城怀里蠕动着,似是想要挣开他对她的束缚。
但她却被傅西城大掌用力按在怀里。
苏听晚的脸埋在他的颈侧,唇正好贴在他颈动脉。
随着每一次呼吸,滚烫的气息,喷拂在上面。
她身体不能动弹,但嘴却不安分。
傅西城浑身绷得极紧。
之前在车里,他怎么折磨苏听晚的,现在苏听晚就反过来怎么折腾着他,不让他好过。
从负一楼到楼上,短短几分钟,却让傅西城浑身被汗水湿透,整个人像是一张拉满了的弦,绷至极致。
到了的那一刻,傅西城明显松了一口气。
安排好的医生早已经等待着。
拿着准备好的药剂,注入苏听晚的身体里。
解药没那么快生效。
回到病房,苏听晚又折腾了傅西城小半个小时,在傅西城自制力岌岌可危,濒临崩溃时,苏听晚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这一个多小时,她虽然是折磨人的那个。
但,体力也耗尽了。
解药生效后,她趴在傅西城怀里,沉沉睡去。
“怎么能这么磨人!”
傅西城眼神黯得像被打翻了墨汁。
他抬手,动作恶劣地在苏听晚脸颊重重掐了一下。
心底有火没有卸掉,傅西城没收力道,掐得用力,在苏听晚白皙的脸颊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
苏听晚睡梦中吃痛,发出一声沙哑的嘤咛声。
这一声,让傅西城更燥了。
他松了手,咬牙切齿道:“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把人抱到浴室,简单把两人清理了一下。
换上陈漾让店里送来的衣服和卫生棉,给苏听晚换上,把一身清爽的她放到病床上。
苏听晚累极,沾床翻了个身,蜷缩成一团,沉沉睡去。
傅西城站在床边,帮她掖了掖被角,转身出病房。
陈漾守在外面,看到傅西城,恭敬喊道:“傅总。”
“把陆铭礼带过来。”
傅西城嗓音冷沉,眼底有压不住的戾气。
他竟敢给苏听晚下药!
酒店
陆铭礼吃了药,傅意欢被拖进房间后他等不及去床,直接把傅意欢按在了地上。
男人毫不犹豫,抬手。
“撕拉——不!”
在她的尖叫声中,衣服被撕开。
傅意欢从小被娇宠着长大,心高气傲,她的眼里只有陆云琛才能配得上她。
哪里受得了被陆铭礼碰。
“放开我!”
她剧烈挣扎。
抬手就往陆铭礼脸上抽。
陆铭礼防备不及,被狠狠抽了一个耳光。傅意欢一击成功,修剪漂亮的手指直接往他脸上抓挠。
这次,被陆铭礼抓住了手。
他双眼猩红一片,早已是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
傅意欢越是挣扎,他越是疯狂。
抬手。
“啪啪啪!”
一边好几个耳光抽在傅意欢脸上。
男人的耳光没有收力道,傅意欢直接被陆铭礼抽得满嘴鲜血,整个人打懵了,躺在地上失去反抗能力。
……
整整一个小时,就在门口的地上,傅意欢被陆铭礼肆意折磨着。
她的眼泪早就哭干,但这里的隔音效果太好,她嗓子喊哑了,外面都没有一点反应。
她的喊声非但没有叫来人救她,反倒让陆铭礼越来越兴奋,折磨得也更狠。
傅意欢被折磨得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终于,陆铭礼把傅意欢从地上提了起来。
傅意欢没有一点反抗力,整个人宛如破碎娃娃被拖到了床边,抬手一抛,便被抛到了床上。
陆铭礼人是兴奋的。
他并不知道他拖进来的人是谁,只知道是个女人。
而他此刻最需要的是女人。
傅意欢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浑身都在疼。
但依然没有放弃挣扎。
手胡乱摸索着。
突然摸到了冰冰冷冷的东西,哭得红肿的双眼蓦地睁开。
看到了那是烟灰缸。
此时,陆铭礼再次扣住了她的双腿,把她拖向他。
傅意欢收紧了手,在陆铭礼压上来的那一刻,捏着手中的烟灰缸,狠狠地砸向他的头。
心底有多恨,她这一砸就有多狠。
一击之下。
正处在亢奋状态中的陆铭礼并没有第一时间倒下。
只是同样猩红着双眼看着傅意欢,眼底的光芒越发兴奋。
傅意欢大惊,她惊恐地看着陆铭礼,想都没想的又再次砸下去。
这一次,直接砸在他的额头。
陆铭礼像是慢镜头一样,定格了几秒。
身体一歪,倒在了床上。
鲜血汩汩地从他额头往外涌。
“啊!”
看到鲜血,傅意欢瞳孔狠狠一震,像是烫手山芋一样甩掉手上的烟灰缸。
顾不上去看陆铭礼什么情况。
她抖着双腿,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翻下床。
踩着疼痛的步伐,扑到门边,捡起衣服,胡乱套到自己的身上,用大衣裹住自己,冲出房间。
一口气跑离酒店,在确定自己逃离那场噩梦后,傅意欢拿出手机,拨通了程沐烟的电话。
一接通,哭出声,“沐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