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清清白白的一个姑娘家,却在梦中被他神志不清的肆意亵渎,他果真是罪孽不轻。
他胸膛处不断的起伏着,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衣衫凌乱,狼狈不堪。
良久,才能那种自责的心思中回过神来,好似有着余韵绵长,他只要一合上眼,总会若有若无的想起她。
尽管被两个巴掌印占据,可还是能看出他面色烧红,羞赧万分。
良久,听到了门外阿晋的试探声,他侧过脸,沉声吩咐道。
允礼:" 阿晋,去打盆冷水来"
阿晋有些摸不着头脑,可还是老老实实的照办了,只是没忍住提了一句。
“王爷,您风寒未愈,万不可折腾自己。”
将阿晋打发走,允礼才从已经没有了热气的床榻上下来,低下头,深吸了口气,便闭上眼,把脸埋进了凉水中。
一阵冰凉刺骨的寒意袭来,他沉默的在里面待了几息,“哗啦”一声,才抬起头来,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脸,又坐回了床前。
经过方才另类的冷敷,他脸上微肿的巴掌印也终于渐消,不甚明显了。
这一举动直接冻得他神智清醒,将帕子扔到盆里,微微喘息着。
看着窗外已经停了的大雪,他站起身走了过去,从窗边望去,乍一看是刺眼的白茫茫一片,侧目看去,又隐约想起昨日站在窗边的女子。
她当时是什么神情呢?他模糊间记不清了,只觉得极为洒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