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瞬间面色阴沉,怒不可遏,转身走出了殿内,对着李玉冷冷的吩咐道。
“去查,究竟是谁有这般的恶毒心思,给朕查的清清楚楚!即刻就去!”
李玉心下一惊,连忙低头应下。
“奴才遵旨!”
他随即领着躬身退了下去,而一边低垂着头的进忠难免心下茫然,令妃虽说要在八阿哥的马上动手脚,可他却悄悄按了下来,并没有实施,难不成……是她自作主张?
想到这里,他眸色一暗,心里一阵烦躁,却不知是在为着什么烦躁。
……太医在为他清理伤口,在为他涂药,疼,真的好疼,他并没有咬牙忍着,而是委屈的红了眼眶,低声喊疼,仍旧执拗的盯着额娘的眼睛。
因为他终于发现了,只要他这样做,额娘就会心软,就会待他亲近,就会待他好,就如同……他梦里的一样。
他不奢求能够如梦里那般大逆不道,但也是渴望哪怕是一丁点温存的。
他想要让额娘关心他,多关心一点,再多关心一点,任何人,都不要与他来抢。
所以,他才会自作主张的作了这一场戏,只是有些抱歉拿永琪做了跳板。
他不怕受伤,他只怕自己伤的不够重,不能够引得额娘怜惜心疼。
就如眼下这般,额娘在为他擦汗,额娘抓住了他的手,额娘眼中含了泪,那是为了他才流的泪,只需这么一想,他就觉得……一丁点儿也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