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兰:" “皇上,嫔妾,嫔妾是受害者啊,嫔妾被害到了这般的地步,您怎么能,怎么能因为贵妃的一句话就这样草率行事,岂非太过儿戏,不是明君之举……”"
弘历:" “放肆!”"
弘历沉着脸看向她,将她眼底的那点慌乱全都尽收眼底,扯了扯唇,冷冷道。弘历:" “珂里叶特氏,你如今真的该祈祷自己没动什么手脚……”"
做过的事本就是有了痕迹,藏无可藏,若是皇帝想要着手调查,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无论是她私自吞下朱砂一事,还是两头帮忙的……江与彬。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桌面上摆着从妆台里搜出来的朱砂,殿内跪着面色苍白的江与彬,人证物证俱在,海兰这一番本就不怎么高明的计谋,当即就戳破了个大洞,彻底的暴露了出来。
床上的罪魁祸首惨白着一张脸,嘴角的燎泡好似也有了越来越大的趋势,心口怦怦乱跳,那只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角,脑子里一片乱麻,竭力想要开脱,却又想不到一点思路,只能不停的摇着头,边窝窝囊囊的嘤嘤哭泣,边无力的辩解道。
海兰:" “皇上,嫔妾,嫔妾怎会做这般愚蠢的事,怎会拿自己和孩子的安危来冒险呢,这没道理啊……”"
她想了又想,只能弃车保帅,咬了咬牙便哭啼啼的说道。
海兰:" “定是有人蓄意陷害的,皇上,亦或是,江太医他……”"
高晞月看了这么一出热闹,对如懿观感不好的她,对于这个如懿的窝囊跟班更是厌恶不已,眼下便撇了撇嘴,添油加醋道。
慧贵妃:" “海常在真是不掉棺材不落泪,刚才还口口声声为乌拉那拉氏脱罪呢,振振有词的,眼下又成了江太医害你,他一个与乌拉那拉氏曾经交好的太医,那本宫是不是可以推测,就是那冷宫的人派他来毒害你呢……”"
海兰一心只想把无辜又善良的姐姐给摘出去,听这个跋扈不饶人的慧贵妃又把话头扯在了姐姐的身上,气的面色通红,心里更是愤恨不已,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海兰:" “慧贵妃莫要信口开河,凭空诬陷,臆想而来的桩桩事端,凭什么栽赃在最无辜的姐姐身上,你根本就是在胡言乱语,你有没有在多年来诬陷姐姐,你有没有做恶毒之事,你敢发誓吗?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