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  “朕仿佛听着，是你媳妇领着老五媳妇先一步走了？她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不过，老五虽糊涂，可老五媳妇这些日子倒还算安分……”"听他口中提到那个熟悉的人，胤礽面不改色，心里却陡然突了一下，垂下眼，遮住了些许情绪，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胤礽："  “不止她们，儿子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最是愿意躲懒，左右您的赏赐也带到了，十弟也欢欣，那今儿的目的就达到了，何必再拘泥于这些俗礼？”"

抬手端起李德全恭敬递过来的茶盏，他掀开盖子抿了一口，又缓缓道。

胤礽："  “况且，老五糊涂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皇阿玛您此番下旨申饬，儿子今日瞧着，他也改正了不少……”"

康熙："  “呵——”"

话还没说完，康熙的面色眼瞅着从他话里的顺序由多云转晴，又晴转阴，轻嗤一声道。

康熙："  “他那个性子，朕还能不知道？总归是狗改不了吃屎，装模作样给朕看呢，以为谁看不出来？呵……”"

胤礽：“……”

尽管知晓他这怒气是朝着老五去的，胤礽还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倒也不必这么骂……随即就火上浇油、假模假样的劝慰道。

胤礽："  “皇阿玛，您消消气，毕竟老五自小就养成了这么个性子，轻易改不过来，兴许，他也不是故意非要惹您生气的，不过是，格外天赋异禀些罢了……”"

胤礽："  “……不争气也就算了，宠妾灭妻也就算了……可若是因此气坏了您的身子，那如何使得？就是他最大的罪过了……”"

听着好大儿的“婉言相劝”，果不其然，康熙真是越听越冒火，本来那点不喜只是蚂蚁大小，被他这么一劝，瞬间就变成大象了，冷笑一声，不屑一顾。

康熙："  “不争气的东西，朕都多余敲打他，文不成武不就也就算了，还整日里丢人现眼，分不清轻重，惦记些有的没的，该死的畜生，总让朕想起来以前那乱七八糟的事儿，哪里有保成你半分优点！哪有你心无旁骛！”"

胤礽：“……”

其实，那什么……他，他也不是太那么心无旁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