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6章  步步惊心  江月白（5）会员加更

永寿宫。

天色微暗，乌云笼罩，空中有湿漉漉的气息弥漫，像是要下小雨了。

江月白闲闲的倚在软榻上，一只手伸出，搭在柔软的垫子上，圆润的指甲泛着凉意，颜色鲜艳，已然是被另一个心腹使女书云服侍着染甲、蔻丹。

她神态懒散，目光落在了殿中间那微微低着头，很是恭敬瑟缩的人身上，打量了一瞬，像是随口一问。

江月白："  “你主子让你来做什么？”"

自打进了永寿宫的门，玉檀心里始终都提着一口气，眼下幸得垂问，便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一步，恭声道。

“回禀娘娘，主子费心将奴才送进来，奴才是，是来为娘娘您尽忠的。”

江月白："  “尽忠？”"

江月白嗤笑一声，神色冷淡了下来，乏味至极。

江月白："  “本宫难道就缺你这么一个奴才？”"

玉檀心中知晓她是在暗讽自己身后的主子，倒也不敢应声，只能低头不语。

不经意间抬眸一瞧，却是被那光华满身的女子冷光逼退，心下一跳，更低眉顺眼了些。

于她而言，九阿哥是贵人与恩人，而恩人在意的人，也该是她要拼命守护的人。

……尽管珍妃娘娘看起来好像并不需要任何人的守护。江月白没了兴致，接过那人递过来的信件，瞥了一眼就吩咐书云给烧掉。

玉檀亲眼看到，欲言又止，被她察觉到，便轻笑一声，眉目如画，笑意轻佻。

江月白："  “你这个主子还真是胆大包天，本宫是他的庶母，是长者……他是想死吗？”"

玉檀悄悄看了她一眼，头一次知晓主子心意的时候，她不是不惊愕的，甚至于连那股浅淡的酸涩都消失不见。

毕竟，毕竟他们的关系这般不可言说……可是，感情是最无法量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