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稚鱼扶着他的肩膀,亲上他的唇,指尖上沾着的药膏落在了没有过敏的某处,“红豆生南国。”
江应淮顿悟,整个人都熟成了刚出锅的虾,“鱼鱼你…你你…”
姜稚鱼歪着脑袋看他躲避她的视线,故意道,“江酱酱,你好像我小时候洗澡时爱玩的那种塑料小鸭子,一捏就会叫的那种。”
江应淮撇过头,“你就是…仗着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在这…调调-戏我…”
“阿淮,真可爱…”
她喜欢死他这个样子了。
姜稚鱼看着他笑,捧着他的脸亲他,胆大地与他唇-齿'交'缠。
江应淮撑着的手骤然收紧,热情地给她回应…
他们回来的时候,靳酌就已经醒了。
他看了眼时间,夜里十二点半。
秦迎夏在他怀里翻了个身,眼见着有醒来的征兆。
靳酌去轻轻拍着她的背,才让她再次熟睡过去。
他在群里艾特了他们,【怎么这么晚才回?】
【HE:他俩吸了曼陀罗花粉,中毒了。】
曼陀罗?
【靳:严重吗?】
裴澜鹤思索片刻,回道,【应该还行吧…】
靳酌再次艾特了谢迟和江应淮,【情况怎么样?】
没过多久,江应淮跳出来回复了,【过敏了,已经擦过药了,现在感觉很OK啊…】
如果没有姜稚鱼在他怀里闹他的话。
江应淮放下手机,无奈道,“鱼鱼酱,这真的很考验我的忍耐力。”
姜稚鱼认真听完,手里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放肆,左戳一下右捏一下的。
“之前看你跳舞的时候,腰就那么有劲儿,核心力量太好了吧江酱酱…”
江应淮忍不住抬手遮眼,“等你的脚养好了,我带你跳。”
“好呀好呀!”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谢迟才回复,【还活着。】
虞枝枝有些困,由着谢迟帮她擦完腰肢擦手心。
他做完这些,将手里的湿巾扔进垃圾袋里,又将帐篷里的窗户撩起来一角透透气。
谢迟在她眉心亲了下,抓起手边的睡衣套上,躺进睡袋里,将虞枝枝抱了过来。
【靳:明早坐缆车下山,去医院看看。】
【江酱酱:OK】
【OK了老谢:行。】
得到两人的回复,靳酌终于放下心来。
他将手机扔在一旁,抱着秦迎夏重新进入睡梦中。
-
第二天一早,大家收拾好行李后成功搭上了下山的缆车。
秦迎夏醒来后才知道昨晚发生了那么多事,她看着谢迟脖子上红痕,又看向江应淮脸上的红疹,轻轻抿唇。
缆车里的气氛有一丝丝的尴尬。
尤其是清醒后的谢迟,懊恼死了。
他不知道旁边的朋友们有没有听到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靳酌握住秦迎夏的手,指尖轻轻挠了挠,“饿不饿?”
他们搭的是最早一趟的缆车,现在是早上七点。
她摇头,“不饿。”
裴澜鹤靠在一边闭目养神,闻言睁开眼,“我饿了。”
靳酌笑着扔了面包和牛奶给他,“别饿,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