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三月开春,虽然温度还没有回升,但是万物都已经有复苏的景象。
闻檀穿了件羽绒服,从里面出来,找了一路都没看见明濯。
她拿出手机,正要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人握住,拽进了旁边的房间。
熟悉的男性气息将闻檀包裹,明濯虎口钳住她的下颌,重重吻了下来。
闻檀身上的羽绒服本来就穿的不是很严实,里面的纱衣又滑,拉扯之间很快便掉在了地上。
纱衣也从肩头滑落,松松垮垮的聚拢在臂弯里。
男人滚烫的吻落在她颈侧,闻檀忍不住躲了躲:“一会儿还要拍……”
要是留下什么痕迹,郭树能把她三百六十度旋转扔出剧组去。
明濯手指拢入她的头发,吻没有停:“这里不行,其他地方呢?”
闻檀的纱衣下,是露腰的刺绣抹胸。
纱衣滑落到了羽绒服上,抹胸侧边细长的带子也被挑开。
雪白的肌肤在胭脂红的裙装下,衬得逐渐红润。
明濯低下头吃了好一会儿,才放过她。
他慢条斯理的给她系上抹胸的细带,开始秋后算账:“你当初让我选的时候,也没告诉我要拍这些。”
闻檀哪儿敢跟他说,不过《失语》的尺度跟这个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
那是真实事件改编的,又有很多强迫镜头,少不了展现人性的恶。
郭树拍电影的风格独树一帜,很少会有那么直白的描述,大多都是运用镜头语言,不过该脱的,还是都得脱。
而且情与欲也会拉扯到极致。
闻檀气息不稳,用簪子固定的头发已经有几缕散乱的落了下来,垂在脖颈上,可怜得很。
她小声道:“说了你就不让我拍了。”
明濯手里还握着刚起来的纱衣:“我有那么小气?”
闻檀两边都还微微刺疼,他说这话实在没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