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仔细一看,着点都在肩膀、胳膊、大腿这样会痛不会要命的地方,试纸除了红痕都没留下什么更严重的印记。
凌东不由得默默给他初禾姐比了个大拇指。
他姐不愧是医生,人体构造了解的够透彻的。
钱万刚在那痛的嗷嗷叫,那被周围几根毛好不容易勉强盖住的地中海大秃头,也被林初禾这几脚直接给踢散了,竖着的几根毛一颤一颤的。
偏偏钱万刚借着一股还没算的醉意,死活不低头,一边喊痛一边质问。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打我,等我翻起身来看我不把你这臭妮子给……”
“爸!”
原本缩在一旁,想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钱一刀,眼见他爸又要口出妄言,立刻打断,疯狂给他爸使眼色,眼珠子都快转抽筋了。
钱万刚:“啥?你眼睛抽抽了?”
钱一刀:……
他压低声音:“这都是当兵的,你就少说两句吧,心里就算有气儿,也等咱们被放回来再……”
听到这,凌东忍无可忍,上去就是“啪叽”一巴掌,直接扇在钱一刀那和他爹同款的地中海秃头上。
“就你干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你还想被放回来?做梦吧你!”
钱万刚也懵了。
他几乎瞬间醒了酒,眼神都清楚了不少,伸长了脖子,仿佛这才感觉到一丝惧意。
“你……你们是当兵的?”
钱一刀也懵了。
“你的意思是,我要进去坐牢,出不来了?”
“可……可我们祖上就是这么干的啊,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这样,而且我们就是靠这个赚钱,有什么错?”
“村长不就跟以前的县太爷差不多吗,县太爷说什么底下人不就得做什么吗,不听话就打,这不是正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