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她脑袋当时被甲板磕伤了,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司徒剑?!”
盛娇歪着脑袋,蹙着眉头,有些迷茫的嘀咕着。
她没有什么印象。
她是谁?
她在哪儿?!
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她全都不记得了!
“对,我是司徒剑,我是你……我是你的丈夫!对,你之前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磕伤了脑袋,医生说你暂时不记得事情了,不过,休养一段时间,很快就能恢复过来的!”
虽然司徒剑这样说,但是盛娇却依旧是一副警惕的模样:“你是我的丈夫?我,我们是夫妻?!那……不对,我,我没有印象,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啊,我脑袋好痛,好痛……”
盛娇刚要动脑去想,但是脑袋里都是一些零碎的画面,那窒息感不断冲撞着她的身体,侵袭她的脑神经,她头痛欲裂,伸手抱住了头尖叫连连。
“娇娇,娇娇,不要想了,不要想了……那些都不重要,没事了,我在你身边保护你,以后我都会一直保护你,守着你,不会让你受伤了,我保证。我也会让医生尽快治好你的病,我找的医生都是权威,放心,你只要按时吃药,看医生,很快我们就好起来了,先休息,不要想了,好吗?来,我们先吃药,吃了药就舒服了……”
司徒剑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瓶药,将几片白色的药片倒在了掌心。
“来,娇娇,我们吃药,吃了药脑袋就不会痛了,你就舒服了,来,乖,张嘴!”
盛娇痛得厉害,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只能顺从的张开嘴,含了药!
这药效很快,盛娇吃了药不到三分钟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司徒剑一直坐在她床边,深邃晦暗的眸子盯着她的脸,直到她呼吸均匀,确定她睡熟了,这才站了起来,走出了门。
他一出门,便拿出了手机拨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