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夫人,奴婢已经好多了。”长乐哪里敢睡,起身就打算下榻。
“我让你睡就睡,若谁有异议,我自会与他说道。”谢妙仪伸手将她按回去。
“啊……”刚受过刑罚的背猝不及防撞在榻上,长乐忍不住痛呼出声。
谢妙仪察觉到不对忙伸手去摸,一摸摸到一手血。
她瞬时变了脸色:“怎么回事?你受伤吗?谁做的?”
长乐心虚垂下头。
“你今早去哪了?或者说你昨晚去哪了?你发生什么事了?”
“……”长乐还是垂头不语。
这一身的伤,明显不是磕磕碰碰能碰出来的。
她越是不说话,谢妙仪越心急,福至心灵猜测道:“这里是摄政王府,绝对不会有歹人敢随意对你动手,难不成……是摄政王动的手?”
“不是,不是摄政王。”长乐下意识脱口而出:“是我自己的事情,与摄政王无关。”
“你自己?能有什么事?”
长乐又不说话了。
谢妙仪也不说话,用温柔却坚定的目光定定望着她。
最后,长乐干脆移开眼,脑袋垂得低低的。
“罢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吧。”谢妙仪无奈站起身,从随身携带的荷包中翻出两粒止血丸塞进她嘴里,又取出一瓶金创药:“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