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告诉我,还想自己一个人扛?你扛得住吗你?”
“我并非是不信任你,只是你过得也不容易。而且有些仇,终究需要自己去报。”
“哎……你呀。”叶青菀无奈叹口气,突然眼珠子一转笑得促狭:“话说回来,你要是从一开始就求我帮你和离,那岂不是耽误了你和表哥的大好姻缘?给我说说呗,摄政王饥渴起来都什么样。”
谢妙仪嗔怪她一眼:“别瞎打听。”
叶青菀用肩膀碰碰她,继续揶揄:“说嘛,我还挺好奇的。摄政王这么多年不近女色,满京城早就众说纷纭。有说他在战场上伤了身子不能人道的,还有人说他常年混迹行伍不爱红妆爱好男色。啧啧啧,没想到啊,私底下竟是这种人。我就知道,曹魏虽亡,曹贼永不灭……”
谢妙仪听得一知半解,红着脸瞪她:“这种事有什么好打听的?你和魏珩什么样,我跟他不就什么样喽?”
“那不一样,魏珩是文臣,在这种事情上怎么能跟武将相提并论?”
“就那样啊……”
“说说嘛,说说嘛,摄政王和其他男人有没有什么不一样?还有啊,你到底是怎么说动他帮我的?刚刚我在门口看他那个样子,啧啧,简直了,被你迷得鬼迷日眼的,像喝了假酒一样。”
“就这样这样啊……”
谢妙仪实在架不住叶青菀软磨硬泡,附在她耳边一阵嘀咕。
话还没说完,两人就笑作一团。
谢妙仪忍不住使劲捶她:“别笑啊,这有什么好笑的。男人嘛,不都喜欢这样。”
叶青菀被她闹的不行:“别害羞嘛,作为交换,我也说说我的事情。魏珩嘛,他不爱那样,他就爱看我哭,我越哭他越兴奋……”
提起魏珩,本该是件很沉重的事情。
但因为是这种事情,两人再次促狭的笑作一团。
笑完了,还偷偷摸摸讨论该如何在这种事情上拿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