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我着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原地团团直转。
我余光不经意间撇向一旁的温盼媳,眼睛突然一亮。
“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
温盼媳被我突然大叫一声给吓了一跳,连忙问。
我冲温盼媳笑了笑,没明说,只是说让他划破手掌,挤出一丝血液来。
然后我从背包里掏出一张冥纸,开始折叠着小人。
我想的办法很简单,就是用冥纸折叠成小人再写上他的生辰八字,然后利用他血液的气味沾在纸人上,欺骗那三只女鬼。
这个手段很简单,我刚拜师没多久,就学会了这种手段。
正因为太过于简单,这个手段也有致命的弱点。
就是太过于呆板,稍微留点心就能察觉到异样。
没办法,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唬住那三只女鬼,拖延时间再说。
我先在纸人上写了温盼媳的生辰八字。
然后温盼媳毫不犹豫的用小刀划破手掌,挤出殷红的鲜血撒在纸人上。
“你把这个含在嘴里。”
我从桌子上抓了一把香灰递给温盼媳,叮嘱道:“记住要屏住呼吸,实在憋不了了,到风口处慢慢吸气,千万别把你的阳气送到你那三个老婆身边就行。”
现在夜黑风高,院子外还有阵阵凉爽的 晚风拂过,当那三只女鬼出现时。
凉爽的晚风也会变成阴森森的煞风。
这种风现在反而对于我们来说有个好处,温盼媳实在憋不了了,也可以借助着这道风慢慢的吐气呼吸。
只要别让风顺着气吹到他那三个老婆身边就行。
我叮嘱完后,温盼媳毫不犹豫的将香灰吞入口中,他眉头都不带眨一下的。
而我则是从背包里掏出一件寿衣穿上。
这寿衣是江军前几个月给我的,我一直放在背包里,倒也懒得拿出来。
没想到这关键时候还派上用场了。
香灰不足,可以用寿衣来遮掩自己的气息。
虽然寿衣的作用不如香灰来的要大,但那些脏东西的目标不是我,是温盼媳。
等我刚做好这一切时。
房门外的符箓被一阵阵狂风吹开。
门砰的一声被一双惨白的大手猛地推开。
“老公……”
“我们来了,老公,你在哪呢?”
“老公,你怎么在这?”
那三只女鬼一见到纸人,立刻涌了上去,对着纸人语气迫切的喊着。
“老公你说句话呀,怎么不理我们了?”
“是我们哪里做的不好嘛?”
那个寡妇女鬼说这话时,喉咙里发出那种宛如野兽般的低吼声,阴煞气也因此变得更加浓郁。
周围一阵凉飕飕的,我和温盼媳躲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趁着那三只女鬼还没发现异样时,我俩小心翼翼的朝着门口移去。
温盼媳憋的满头大汗,跟着我好不容易挪到门外。
“姐妹们,有点不对劲!”
那只寡妇厉鬼突然发现异样,盯着纸人看说。
其余两只女鬼愣了一下,她们似乎也察觉到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