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跟商鹤野的分手能闹到这么不堪的地步。

“你跟他睡了没？”商鹤野声音嘶哑的厉害，握着她腰的手指感觉都快嵌入到了她的皮肉里。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脑子里只有那种事情吗？”

“呵！”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商鹤野就觉得可笑。

“那我倒要问问你，当初是谁夜夜寂寞难捱，一次次来别墅找我。苏墨菀，你缺了我，行吗？”

苏墨菀咬紧了唇，咬到见血，都没说什么。

走到这一步，真的是她怎么都没想到的。

曾经昔日的恩爱如今却轻易成了男人贬低她的话柄，她还能说些什么？

电梯很快就到了顶层，开了门。

苏墨菀再也没忍住，叫住了他，“商鹤野......本来我今天还想谢谢你的，替我解了围。但说实话，就算你不帮，我也有办法应付。”

商鹤野直起腰，似笑非笑地俯瞰着她苍白的小脸，还有唇边的一点血色，“你应付？你真以为李太太是跟你有共鸣？那是因为我！”

“我跟李先生的生意值多少，你清楚吗？你觉得李先生会看得上你赚来的50个亿？苏墨菀，你有时候真的太自负了！”

商鹤野一字一句，将她说得一文不值。

“是，我是自负。我总觉得只要我肯，只要我愿意。曲意逢迎，伏低做小，那又怎么样？只要能达成目的，我不在乎手段。哪怕是再结一次婚，哪怕是牺牲色相。”

她抬起头来，雾蒙蒙的眼睛里尽是倔强。

赫然想起了昨天那场大雨，她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

然后当着商鹤野的面提起了裙摆。

“看到了吗？我摘了！”她指向右脚上空荡荡的脚踝，“商鹤野，只要能达成目的，我可以牺牲一切。哪怕是我的婚姻，哪怕是我的前程。”

“哪怕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