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雍家就是他的一言堂,谁敢对他做的事有意见?”
“能让叔侄两反目,我看这女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长得就像是个狐狸精!”
“家主身体不好,本来就早该放权了,病重的人脑子不清醒,我看选新家主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否则他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他不是一向这么......”
“......”
“沈谙!”雍霖盯着沈谙,“你说话啊,你告诉曾祖母,你是被逼的!”
所有人的视线都停在了沈谙身上,几乎全是恶意。
其实他们并不在乎沈谙是不是被迫的,他们只是想要讨伐雍逢州而已,往日里雍逢州春秋鼎盛,权势熏天,他们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但现在不一样了。
雍逢州快死了,他们得赶紧瓜分即将失去主人的蛋糕,免得之后有更多人入场。
沈谙紧紧抿着唇,手指也攥紧,显然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
别说她只是一个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姑娘了,就算是再老谋深算的人,面对这种场面,都会慌乱无措。
毕竟这里坐着的,都是抬抬手就可以决定普通人一生的大人物。
“谙谙!”雍霖忍不住,上前抓住沈谙的手,“你说啊,曾祖母会为我们做主的!”
门外,雍逢州兴味索然的听着里面的讨伐之声,涂柏幸灾乐祸道:“老大,看看您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雍逢州:“不是废物就是蠢货,我为什么要看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