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场灯光暗淡,放眼看去只见黑漆漆的人头,根本无法分辨究竟是谁出的价。
雍逢州面无表情道:“五十万。”
涂柏会意,立刻叫价。
沈谙张大了嘴。
就如那枚领针虽然很昂贵,但不值七位数的价格,现在这枚耳钉,别说是五十万,就是之前叫的十万也不值啊!
对方就仿佛跟沈谙杠上了似的,这回叫价六十万。
雍逢州轻嗤:“一百万。”
沈谙要晕厥了,她连忙拉住雍逢州的衣袖:“别别别,别叫了!太贵了!”
“不是想要么?”雍逢州淡然道:“难得有你想要的东西,我当然会把它买回来。”
不等沈谙再说话,对面叫出了一百一十万。
雍逢州:“五百万。”
全场寂静。
这价格已经超过雍逢州那枚领针了,直接变成全场最高,不少人都在议论雍逢州的女伴到底是谁,竟然能让他如此一掷千金。
沈谙人都要麻了,她怕死了对面继续叫价,她觉得按照雍逢州的性格,就是把价格叫到八位数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就是这样的疯子。
好在对面不知道是觉得花五百多万买一只珍珠耳钉太傻还是跟雍逢州抬杠太作死,偃旗息鼓,最终耳钉被雍逢州以五百万的高价拍下,全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