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疼痛对他来说不过家常便饭，实在算不了什么。

但是沈医生很生气，她鼓着脸道：“您要是再这样......”

“再这样就怎样？”

“......好像我也不能把您怎么样。”沈谙垂头丧气，“不过我觉得，您这样好像刚失去了尾巴的美人鱼。”

雍逢州愣了愣，“什么东西？”

沈谙更愣，“您没有看过小美人鱼的故事吗？”

“没有。”

“诶？”沈谙道：“一般来说，小时候妈妈都会讲童话当睡前故事吧，白雪公主、灰姑娘、胡桃夹子和小美人鱼之类的？”

雍逢州看了她一眼，忽而笑了，“你觉得我母亲会做这种事？”

沈谙哽住了。

那位陆夫人能给亲儿子下慢性毒药，怎么看都不是良善之辈，更不可能给儿子讲童话故事了。

扶着雍逢州在轮椅上坐下，沈谙叮嘱道：“之后不能再随便站起来了！”

雍逢州敷衍：“嗯。”

沈谙凑到他面前，非常正经严肃地伸出一根小拇指，道：“拉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