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是一只被囚禁在牢笼中的宠物,只能任由主人折辱。
......她也的确就是只囚鸟。
“岑轶。”乔闻樱声音颤抖地说:“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真厉害。”岑轶笑了声,“这么快就认出来了。”
“不是你自己邀请我进来的吗?”
乔闻樱忍了忍,没忍住,“你别告诉我,你是路过女更衣室。”
“当然不是。”岑轶回答得倒是坦诚,“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因为你还没有回答我之前的问题。”
“......”这个疯子,就为了那么一件莫名其妙的小事,竟然跑来女更衣室堵人,也不怕被人逮住后哐哐两个大耳刮子扇在脸上被骂臭流氓。
啊,岑轶好像的确不怕,他本来就是个流氓混混,只是比起一般的流氓混混,他看起来比较人模狗样罢了,但其实本性没有多大区别。
“你为什么在意这个问题?”乔闻樱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心平气和地问。
岑轶道:“不是在意这个问题,而是你对我的态度,让我很不爽。”
乔闻樱:“我对你什么态度?”
岑轶冷笑道:“看见老子就跑,撞上了也当不认识,好像我是什么病菌......乔闻樱,做人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吧?你忘了在你活不下去的时候,是谁他妈的救了你吗?”
“救?!”乔闻樱声音颤抖道:“你觉得那是在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