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雍逢州道：“宋鉴熙娶洛夫人是为了稳固局势，谈不上爱情，他对明蝉的感情是真的，对你的感情自然也是真的，作为父亲，他肯定不希望女儿恨他。”

“那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沈谙仰起头，“周奶奶说的话，又是真的吗？”

雍逢州叹口气。

他忽然抱住沈谙，“有没有后悔来S城？这地方的人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句话要反反复复琢磨，最后还很可能琢磨错了。”

沈谙闷声道：“后悔又有什么用，而且我从来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雍逢州：“明蝉的保姆没骗你，明家人确实死在火灾之前，宋鉴熙他们放火，算是给人善后了。”

沈谙立刻抓住他的胳膊，“那你知道是谁下的杀手吗？”

雍逢州静静看了她几秒，“我不知道。”

“......你骗我。”沈谙道：“你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雍逢州无奈道：“我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最近有了点眉目，今天出去也是为了这个，有了结果我会告诉你。”

“那你怀疑的人是谁也不可以告诉我吗？”

雍逢州只是笑了笑。

沈谙：“。”

她有点郁闷，“你是觉得我会拖你后腿吗？”

“没有。”雍逢州道：“只是没有查清楚就告诉你，会干扰你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