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让宋鉴熙下台,承认自己是当年纵火案的始作俑者,确实也符合我的利益,但是......陆夫人同样是我的敌人,我不可能看着她达成所愿,如果那样的话,死在她手上的人绝对得不到安息。”
雍逢州叹了口气,似乎早就料到沈谙会这么说,但他没有再劝告。
他跪在沈谙面前,就像是最英勇忠诚的骑士跪在公主身前,尽职尽责地守卫。
“你想要怎么做?”雍逢州低声问。
沈谙声音很轻:“我想S城里不想让陆夫人上台的人,应该不少吧。”
......
陆蹊和许念栖两人之间隔了三四步的、非常礼貌的社交距离,但陆蹊还是觉得不太舒服,抱着胳膊浑身都写着抗拒,道:“你们准备怎么处置我?”
“这个。”许念栖道:“我说了不算。”
“雍逢州说了算?”
许念栖摇摇头,“他说了也不算。”
“得沈谙说了才算。”
陆蹊豁然开朗道:“那这么看来我的小命是保住了,感谢沈谙的善良。”
许念栖似笑非笑道:“你倒是对沈谙很有信心。”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许念栖说:“你到底怎么知道明家那把火的真相的?”
陆蹊背着双手漫步过树荫,蝉鸣不止,艳阳热烈,她慢慢道:“因为我看见了啊。”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