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川一个绝嗣,她怎么可能怀孕。
可千万别是,秦家的女人都遗传易孕体质。
谢夫人挽着秦姝的胳膊,压着眉间的不悦,温声叮嘱:“你以后出门要注意,千万别被疯狗追着咬。”
“知道了。”秦姝脸上挤出一抹不自然的笑。
杨大伯把秦宝珠、杨云川接回来,她的平静日子怕是要消停了。
这两个可不是好相处的。
一个比一个普信不说,还极其好高骛远。
谢夫人拉着秦姝的手:“走,跟妈去茶室,不理会外面碍眼的东西。”
“好——”
这两月来,秦姝很少出门,除了研究医书,就是被兴趣使然的婆婆教导各种礼仪。
期间她还时不时接诊孙老,了解京市各大世家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联系远在云圳的哥哥关注药厂事宜......
秦姝现在身上的气质,倒是有几分谢夫人的贵气优雅风范。
夜晚。
谢家门外,停着一辆牌照特殊的越野车。
从车上下来一名,身穿挺括利落军装,军靴没过脚踝,衬得人身姿颀长的男人。
男人戴的军帽压住了碎发,看不清楚具体五官容颜。
一身威严的军装,令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
男人迈大步伐,径直走入谢家的大门。
在庭院的灯光映照下,被帽檐遮掩的精致凌厉脸庞,清晰显露出来。
——是谢澜之。
他顿足在庭院,敏锐有神的黑眸扫向二楼。
见卧室的灯亮着,他漆黑冷淡的眸底掺了点笑意。
“少爷,您回来了!”
阿花嫂笑着去迎人,习惯地去接衣服、军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