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苦涩一笑,说,“谢谢你,苏苏,当然还有傅总。今天如果不是傅总压制住了他的无耻气焰,还不知道会怎么收场。”
傅云臣谦和的一笑,“你对苏苏多有照拂,这只是举手之劳。”
南枝又说,“不过就是因为财产分割他们不满意。我原本觉得是乔阳出轨,所以想让他净身出户。可这些钱和我儿子的身心健康来比,什么也不是。房子车子名下财产,我和他一人一半。画廊他不能动,儿子也归我。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
傅云臣说,“乔阳的资料,我叫人整理好后,发给南总,希望能派上用场。”
南枝表达了谢意,“对乔阳来说,这是再划算不过的结果,他但凡聪明一点,就应该和我彻底结束了。”
南枝说完,深吸了一口气,对白苏说,“好了,你也跟着受了惊吓。你一口一个南姐,我倒是一点也没保护好你,实在是惭愧。你和傅总赶紧回去吧。晚些时候,我也带着岩岩回家了。”
白苏没再劝。人总会因为某些原因而做出妥协。
这不是认输。
“南姐,明天见。”
白苏上了傅云臣的车,靠着车窗,看着窗外,一路都很沉默。
傅云臣打破沉默,问,“怎么了?”
白苏说,“我只是没想到曾经相爱的两个人,会走到那个地步。撕破脸皮,无休无止的争吵。”
傅云臣说,“牵扯过多,很难平和收场。人总要极力证明自己才是那个对的一方。”
“你呢?”白苏扭头看向他,平静问,“半年后,会用尽各种手段证明自己没错吗?”
傅云臣看着她,“苏苏,我们和他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