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十分无语,“傅云臣,我做不到。”
“不是凑合过了四年,再多几十年又何妨?”
白苏直视着他,“就是因为尝到了凑合过的痛苦,所以才不能再继续。”
“是吗?可我觉得这样挺好。”
傅云臣掐住她的双颊,势必不让她再躲开。
他吻下去,一下子咬住她的下嘴唇。
白苏疯狂挣扎不开,她因为胃里吐了干净,现在又有一些应激反应,绞痛起来。脸上的表情不免痛苦起来。
但傅云臣只当是对他的反应,不由露出轻蔑的笑意,“怎么?现在和我亲热都让你这么反感了吗?那破协议,当初就不该签。”
傅云臣说着,便已经伸手去掀她的裙子。
白苏完全被吓着了,脸色本就因为晕船而惨白,现在更是没有一点血色。
门突然被打开了。
原来是有同事也觉得不舒服,想过来躺一会儿。万没料到正好碰上了傅云臣和白苏。
坏了老板和老板娘的好事,他大抵可以以死谢罪了。
忙抬手低头道歉,躬身退了出去,贴心的将门带上。
也就是这一停顿,白苏已经将傅云臣一推,整个人往边上退了退。
她的手忍不住捂在了腹部。
傅云臣这才发现白苏,问,“胃难受?”
“不要你管。”白苏别过脸去。
傅云臣从床边拿出一瓶纯净水,拧开,递过去,“喝几口。”
白苏没反应。
傅云臣说,“你是想就这样什么都不玩,还是我换别人来找你?”
知道白苏不愿麻烦别人,尤其是那些同事,几乎和白苏没有任何交情,她就更不愿劳烦别人了。
白苏伸手去接了纯净水瓶。头发有一缕垂下来,她顺手撩了一把。明显头发蹭到了什么,她伸手去摸。
“别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