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看着两菜一汤,白米饭,还有一杯果汁。
不知道那药下在其中哪个里面。
她别过脸没去看。
傅云臣也无所谓。
又隔了半个小时,刘姐照常送过来饭菜。将前面那一份已经冷却的端了出去。
白苏已经有些坐不住。
但她忍住了。
与此同时,缺水和腹中空空让她已经有些难受。
胃部有些绞痛,嘴唇干涸,仿佛口腔里要分泌一点唾液都成了一件难事。
傅云臣目不斜视的对着电脑屏幕,甚至还接了个电话安排了许助一些事宜。
一个已经心烦意乱,一个却能稳坐钓鱼台。
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境地呢。
白苏气的咬牙,无奈饿的连骂他的力气都没。
她起身去了一趟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稍微沾了一点自来水到嘴里。当然没法直饮,只为了让自己好受点。
回到床上,没有一会儿,刘姐的第三份饭菜已经来了。
白苏发现,刘姐的三份饭菜都不一样。
这个混蛋,变着法的这是在为难刘姐。
“刘姐,抱歉。”
刘姐想说什么,看了一眼傅云臣,轻轻叹息,“太太好歹吃一点,毕竟身体是自己的。”
白苏还是不想吃,为什么要被傅云臣牵着鼻子走。
想到这几天晚上被他随意的欺负,白苏就更不想吃了。
刘姐离开之后,傅云臣正要开一个商务视频。对接的是国外几个合作商,还有国内公司的几位股东。
傅云臣用极其流利的英文沟通,当然也包括和股东之间的中文切换。
凭什么她在这里挨饿受气,他还在那指点江山?
白苏打算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