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你一直在刻意控制饭量?”
傅云臣一眼看穿她的神情。
白苏抿了抿唇,没有再和她多费口舌。
傅云臣侧身让开一点,让她下了车。
傅云臣就在公墓里面买了一束菊花,在前面带路,领着白苏一个石阶一个石阶的往上。
白苏隐约已经猜到了她要面临什么。
只是她搞不清楚的是,她和傅云臣结婚已经快要五年,为什么到今天傅云臣才带她来这里。
傅云臣停下,白苏也跟着停下。
她抬眼去看,跟前的墓碑上是一个人的名字。
傅启东。
白苏正要询问,来验证自己的猜想,傅云臣却在她之前出声。
“跪下。按照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应该叫他一声爸。但我觉得你没这个资格。”
他转过脸,看着她。
一种平静的审视,压迫的意味一潮盖过一潮。
出于对长辈的尊重,白苏没有和傅云臣争论这个。
她本该在五年前就过来。
她诚心跪了下来,以一个晚辈的姿态告慰一下长者的在天之灵,随后起身。
傅云臣弯腰将那束菊花放下,静静的看着墓碑一会儿。
“将近五年,你不曾带我来过。既然今天带我来了这里,必然有你的目的。傅云臣,你不如实话实说。”
傅云臣语气平淡的说,“你不是一直好奇为什么我那样对你。一口一个凭什么,又是一句为什么?这就是答案。”
他指了指墓碑,“父债子偿,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