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臣站在窗台边,听到动静,这才转过身。
他的手背在身后,看向白苏,“好点了吗?”
这话一出口,白苏瞬间有一种安定。
不管为什么会在这里,至少傅云臣和靳总不是一路人。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是不是被......”
“没有。”傅云臣几乎不等她问完,就告诉她这个令她安心的答案,“你没事。只是那酒太烈,你睡了很久才醒。”
白苏安心许多,问,“是,是你又救了我吗?”
用了一个又完全是下意识的。
她意识到时,才发现是稍显刻意了。
“算不上。”
白苏不懂。
“是件我必须要做的事情。”傅云臣说。
白苏更加不懂。
傅云臣说,“你现在的状况,要不要先喝点什么或者吃点什么?”
白苏却更想知道事情的过程,便说,“我还好,只是没力气,脑袋疼。你不如先说说那件事。我对靳总来说,是主动送上门的吗?我估计是疯了,挺蠢的是不是?”
这个靳总绝对不是个好东西。谁家好人会做这样的事情。
可白苏也是自己有所图不是吗?
白苏的一些心理活动表现在脸上。
她显然觉得自己有活该的成分。
傅云臣说,“这件事不全怪你,是有人给你下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