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苏已经忤逆白昶永的意思,学了艺术类的专业。白昶永就把希望都寄托在白岑身上。可谁曾想,白岑也对这个没兴趣。
白苏这件事不好说白岑,说道,“恭喜我们姐弟两个终于成了一丘之貉。”
白岑不由笑起来,却被白苏绷着的脸给吓得又把笑意收敛了。
白苏问,“所以这件事和傅云臣有什么关系?”
白岑身体靠近,解释,“关系大了,姐。姐夫这公司本就涉及金融业,和我专业对口。为了能在国内好好发展,我打算和老白说我在姐夫公司上班,这样我组乐队的事情他就不会知道了。”
“你打算就这么瞒着爸?”
“不然能怎么办?要告诉他的话,他估计会和我断绝父子关系。”
白苏沉默。
这还是轻的。
白昶永这身体经不起那些刺激,白岑这件事要是曝出来,他一定气的不轻。
“放心吧,这件事只要你和姐夫两个人守口如瓶,老白不会知道的。”
白苏没再追问什么,只问,“你回来住哪里?打算什么时候回家一趟?”
“我和乐队的朋友住一起,平时要排练的。等我这次演出成功结束,我就回家,就说来姐夫这里实习。反正也就一年,我也该毕业了。到时候办个假证......”
“白岑,你可以了。不要一个谎言接着一个谎言。”
白岑瞬间老实,“我也是没办法。”
“你在这等我,我去找傅云臣说几句话,然后和你一起离开。”
“行。”白岑百无聊赖,拿出了吉他,“姐,你不介意我弹一曲吧?”
“随你。”
白岑拨了几个音,随即问,“姐,我们乐队没有钢琴手,你有没有兴趣过来?”
“没有。”白岑毫不犹豫的拒绝。
她起身去找许助,“傅云臣忙完麻烦你告知我一声,我找他有事。”
“好的,太太。”
话音落下,就看到傅云臣从前面的会议室出来。
很多事情不方便当着白岑的面说。
白苏径自上前,在走廊上与傅云臣碰面。
“我们单独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