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想到一点,问,“他是不是找你借钱了?他的能力怎么养活其他人?”
分明,他也是靠着白昶永给的生活费活着。
傅云臣没有否认,“小岑相对那几个人而言,已经是家庭条件最好的了。”
白苏沉默一下,说,“这件事太麻烦你了。但你应该早点告诉我。”
傅云臣问,“早点告诉你,是不需要我插手,还是你可以早点劝小岑放弃?”
其实两者皆有。
但白苏不想说的好像自己过河拆桥不懂感恩一样。
显然白岑在傅云臣这里可以得到更多,所以天然的对他更加依赖。这也是白苏没法和傅云臣去相比的。
“我会多劝劝他。也会告诉他,以后这种事来找就好。那,学校的事情......”
“他办得是休学。以身体为由。”
白苏松了一口气。好在这条路还没有被堵死。
白苏问,“小岑的事情,你怎么想?”
若论为人处世,以及事业规划,傅云臣是自己的老师一点不为过。
傅云臣说,“你不是已经有了想法?”
白苏说,“我对他没有那么大的说服你。我也想知道你的想法。”
傅云臣说,“你可以再观察看看。至少小岑在乐队方面表现的不错。没必要那么快,就把他梦想的火焰掐灭。”
有些路走起来会很长很难,但只有走过才会知道。
白苏瞬间没有再因为和白岑的对话感到焦虑。
她真心说,“谢谢你。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
傅云臣笑了一声,睨了她一眼,“就这么个谢法?”
他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别的暗示意味,所以眼神看过来时,也多了其他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