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量的暖气,让傅云臣热的有些烦躁。
他松了松领口,刚准备让老陈把温度调低一点,手边就来了电话。
是陆知瑾打过来的。
“喂......”傅云臣依旧靠着椅背,声音沉缓。
“云臣,我从Mark那里得知了一个消息,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说。”
“你太太不在身边吧?”
傅云臣因为胃有些难受,舒了一口气,说,“不在。”
陆知瑾犹豫片刻,才说,“Mark喝多了,提到了当初的战绩。然后说到了伯父的事情,他说那是他参与的十分缜密的一个项目。但不是他一个人完成的,这其中有一位经济学方面的教授一起参与。他说,姓白......”
傅云臣一阵沉默。
迟迟没有得到回应的陆知瑾试探的喊他,“云臣,你在听吗?我也不是说一定是白苏的父亲,但知名的教授就那么多,又是姓白,也是A城本地人......太多巧合了,云臣。”
傅云臣说,“你再求证一下,不用这么急着下结论。”
“我知道。我只是把我先打听到的告诉你。也不能听他一面之词,也得有证据才是,是不是,云臣?但这是一个突破口了。云臣,伯父当初的事情,总算是有了一点线索。总算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相比于陆知瑾言语之间的一些欣喜,傅云臣却面沉如水。
“先这样。”
“哦。那我先挂了。他们还没结束,我出来打电话久了也不方便。”
“嗯。”
傅云臣挂断了电话,心情更加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