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过去,降下的车窗边露出男人半张脸,转头看到她,手比划着让她上车。
阮栖上车,直到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后,薄庭尧才打完了电话。
他拿下耳旁的电话,阮栖把刚才得到的消息说了。
“我爸爸是被陷害的,那份文件是他身边的助理趁他醉酒时,骗他签的,至于工厂生产的芬太尼也是王鹏暗中让人生产。”
薄庭尧听完,凉凉地嗤声笑。
“难怪你爸会把公司经营成这个样子。”
听着薄庭尧满满嫌弃的话,阮栖就有辩驳的冲动,也还真这么做了。
“王鹏被慕屹舟收买了。”
阮栖不说还好,话一出,就听见男人阴阳怪气的嘲讽。
“看来你们父女看人的眼光都不行。”
阮栖心梗。
现在不是说怎么解决问题吗?
怎么说起她的眼光来?
她很复杂地看向男人。
“怎么,还不乐意听?”狭长的眸子盯着她的小表情看,看着她怒不敢言的样子,觉得很有趣。
阮栖压着不满,“薄总,现在是讲解决问题的事。”
“这也是问题的关键,长点记性。”
阮栖不想接这话,她只关心怎么处理这件事。
也许见她憋屈的样子很顺眼,薄庭尧心情极好的将话题引到了正题上。
“现在我送你回阮氏制药,看看王鹏是怎么被人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