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庭尧走到陆白跟前停下,目光淡瞟他,“我没有陆五少这种随地随住的习惯。”
陆白:“......”
阮栖看陆白,“你睡吧,明天再回去。”
话落,推着行李箱经过他身边。
陆白的身子像没骨头的歪在门板上,“薄总,知道的会想你紧张软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有怕我挖你墙角呢?”
前边的男人步伐一顿,转头,“陆五少喜欢逞口舌,这点很容易招来横祸的。”
卧草,伤害不大,可侮辱性极强,陆白深呼一口气,迈步追上去。
“薄少,你倒是说说,有什么横祸?”
阮栖知道薄庭尧的手段,不想陆白干傻事,出声阻碍他。
“陆白,你喝多了吧,赶紧回房歇着。”
陆白看出了阮栖脸上很不愿意跟薄庭尧走,朋友之间,不能袖手旁观。
“我喝多了,但脑子还是清醒的,薄总,这大晚上折腾人,是男人该有的绅士吗?”
薄庭尧停下步伐,目色阴冷,“陆五少是打算要纠缠了。”
陆白摆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走到阮栖跟前,伸手想去拉阮栖手上的行李箱。
只是手还没够到,他的用腕被一道力攥住,下秒,就听见咔嚓声,紧接着是陆白尖叫声。
“陆白......”阮栖脸色一白,忙上前去搀陆白,只是还没碰到,就被薄庭尧一把揪住,往怀里夹。
“草......竟来真的。”陆白的手腕折了,他另一只手握着受伤的手腕,额头冷汗涔涔。
“你最好别碰他,否则,他另一只手又倒霉了。”阴沉的声音跳进耳尖。
阮栖转头,怒恨地瞪着他。
“我都答应跟你走了,你为什么还要弄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