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水后,薄庭尧就坐在床边,看着她醉酒而不自知的样子,气笑了。
不应该是她哄他?
现在倒反成他伺候她了。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她呆在阮家。
会所那边送了解酒茶,薄庭尧喂她喝下,给她套上他的衣服,便抱着人离开润色,回公馆去。
回到公馆时,已经是十二点了。
可能是解酒汤起了作用,阮栖回到公馆后,清醒了,却吵着要洗澡。
薄庭尧也不能忍她身上的酸臭味,让她去洗了。
阮栖洗完澡后,整个人几乎都清醒了,吹干湿头发,走出浴室,只见薄庭尧还站在窗口边,并没有睡。
她一步一步走向床,醉酒后的一些情节,她有些不记得,但是有些能记得。
她忐忑地坐在床边上,看到薄庭尧转过身,观察他是不是还很生气。
“还记得刚才喝醉后的事吗?”走过来的薄庭尧单刀直入。
阮栖:“有些不记得,有些还记得。”
“你跟蒋博说的,我骗你伺候后,出尔反尔可记得?”
话一落,她惊恐地瞪大眼,很慌乱。
薄庭尧得到了答案,这是记不得了,就觉得好笑。
“你这是心里一直记着这事啊!我为什么出尔反尔,你不清楚?”男人坐在床边沿,眼色深沉得让人不敢对视。
阮栖其实能猜到,他出尔反尔的缘由,无非是她没有按他的意思做呗!
可她明明也给了比以前更多的利处给他,他也没说不行。
她想到这,很气不过地说。
“就算当时,我真没按你说的做,但是那晚你......”
阮栖说到后边,有些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