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想到今晚的事情,担心对他有影响,便问:“今晚你把林宗易打了,他会不会报复你?”
话落,就听到了薄庭尧轻笑,然后是他的调侃,“你在担心我?心里总算有点慰藉了。”
阮栖翻了个白眼,“现在你我算是战友,你有事,我自然也落不了好。”
被泼了一盆冷水的薄庭尧:“......”
“我说再转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你的话,不是随口说说的,不能让林宗易跟你平起平坐,否则,以后阮氏制药,你控制不住,找个时间,我们办理一下手续。”
薄庭尧沉默几秒,“股份可以留在手中。”
阮栖很清醒,公司不是阮家主事了,有了林宗易存在,她手里的股份就像一颗雷,不知什么时候会炸了,只有转出去,才安全。
她也很诚实地说出心里的话:“不了,万一哪天,有人又盯上了我们,再下套,我没能力对付。”
也许是见阮栖的态度坚决,薄庭尧也没再说什么了,两人商定好过户时间,结束了通话。
薄庭尧教训林宗易的事,第二天就传遍了莞城,但这其中,并没有涉及到阮栖。
阮栖听到消息后,松了一口气,一旦涉及到她,那后头也会有一大堆麻烦事。
她真不希望再有什么麻烦事了。
阮栖在第二天的时候,再暗中转了百分之十的股份给薄庭尧,这事是暗中进行的。
但是两天后,她接到了林宗易的电话,告诉她,她父亲已经没事了,过多两天就可以出来了。
阮栖听到这消息,心里是开心的,她终于等到父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