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起迷离的杏眼,两臂绕上他的脖颈,像妖精似的娇笑着。
“你今晚是不是想睡我?”
薄庭尧指尖的烟蒂,微微颤了一下,目色沉沉地看她良久,直球抛出来:“想睡,给睡吗?”
阮栖笑得如莺歌轻唱,指尖不安分地在他的胸口划来划去的,“如果只是单纯的一夜炮,不谈及其他,倒是可以考虑。”
这跟渣男约—炮,不想负责的说词,如出一辙。
他的眉骨一挑,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下秒,一把抱起人,就往房间里走去。
阮栖意外,他怎么就跟几百年没碰女人似的,这么急色,不过也没有说什么,而是明确地说。
“说好了,今晚只是炮—友。”
她现在要的他追他的,她不答应归不答应,可不希望他会误会。
薄庭尧把她抱到了床上,压着她,哑着声音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阮栖对他顺从的态度,十分受用,心情好的揽住他的脖子,什么都不再说了,凑上唇去吻他。
薄庭尧被她这么一撩,立即反为主动。
这一折腾,直到下半夜,才中止了这场放纵。
薄庭尧很体贴地抱她去洗澡,在她洗澡时,又出来把床单什么都重新换了。
待阮栖洗好澡后,他把她抱回到床上,安顿她先睡,他才进去冲洗一番。
待他冲洗完回到床边,发现阮栖已经睡着了。
薄庭尧躺在一旁,把人抱进怀里,准备也睡觉。
但他竟然没有什么睡意,低头看了眼安静的睡颜,唇角微勾,这种节日,多一点,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