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健民渡过了一天的时间,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一直没醒,第三天的时候,医生告知阮栖,要做好心里准备,她父亲可能成为植物人。
阮栖的心被紧紧攥住了,生疼生疼的。
陶敏在一旁哭了起来,阮栖扶着陶敏走出医生办公室,安慰她。
“敏姨,别急,我会找最好的脑科医生给爸爸治疗的,一定会让爸爸醒过来。”
陶敏一边擦泪,一边点头,往病房走去。
现在阮健民转到了普通病房了,是单间,以后阮健民都要住在这个房间里。
“敏姨,爸爸这边,每天都要辛苦你来照看一下,我也会请护工的。”阮栖看着病床上的阮健民说。
“别请护工了,我反正每天也没什么事,可以照顾你爸爸。”陶敏说。
“一个人照看,太辛苦了,我会请两个护工,你平常来看看我爸,陪他说话,我有时候工作忙,可能顾不上。”阮栖说。
阮栖现在除了电视台的工作,还有公司的事。
公司的股份,她不打算卖了,但是经营权在薄庭尧手里,那就让他经营,股份在手里,她等那些人找上门来。
她把医院里的一切安置好了,林宗易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阮栖走出病房,在偏僻的角落里接下了电话,“阮小姐,听说你父亲入医院了,我很抱歉,不过我也按着你的意思,递上了证据,你父亲很快就无罪了。”
林宗易的声音依旧是邪里邪气的,以前阮栖听着,也没有多少反感,但现在,她越听越反感。
这种反感,她体现在了言语上,“林总,我爸没出事前,你反悔了,我爸现在躺在病床上,成为了植物人,你说你递上了证据,你觉得有什么作用吗?”
“不管如何,我还是按我们所说的交易,做了。”林宗易笑道。
阮栖从这儿就看出来了,他是在报复她卖了百分之十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