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阮栖被他这么一弄,整个人气血翻涌,在他的怀里蠕动,只是越蠕动,身体里的血液就越涌得历害。
薄庭尧的意志倒是很坚强,就是不动阮栖,随阮栖在他的怀里怎么动,他都纹丝不动的,只不过手还在她的背部按摩着。
两人展开拉据战。
她明明想考验他的,最后还被他反诱引了去,薄庭尧太鸡贼了。
“放开……”薄庭尧的声音暗哑得不成样子。
阮栖就是跟他赌,“那你放开我下去。”
薄庭尧停下给她按摩,阮栖也就松开了,两人大口喘着气,谁都不好受。
“行了,你下去。”薄庭尧有点不耐地催她。
阮栖还趴在他的身上,平息体内的那股被撩起欲,听到被赶,她心底的那点不爽被激起。
前头开车的江棋放慢速度。
他很识趣,车直接开往公馆,开到公馆后,后头的动静也停了,随后,薄庭尧就抱着阮栖下车,往屋里走去。
两人进了卧室后,第一时间就进的是浴室,薄庭尧亲自为阮栖清洗,洗完后,又把人抱回床上。
阮栖看向薄庭尧,“我得回去。”
“你也挺累的,今晚住这儿,好好睡一觉。”薄庭尧哄她。
“我在这儿,能好好睡吗?”阮栖反问他。
薄庭尧亲了亲她的唇,“只要你不勾我,我不碰你。”
阮栖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媚眼如丝,“这么经不起勾?”
气氛粘粘腻腻,拉丝。
薄庭尧眸色暗沉地盯着她,不亚于她的勾引,暗哑地说:“我们彼此彼此。”
阮栖抬手,压在他的唇上,“是你蓄谋的。”
说完,伸手推了推他,“睡觉。”
薄庭尧看着她那副样子,勾了勾唇,她就是不愿服输,什么事都要赢过人。
不过正是她这点,刚才才能勾成功她。
阮栖这一夜,睡得极好,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日八点了。
床上只有她一人,阮栖睡完后,觉得精气神都回来了,下床洗漱后,去衣橱里找衣服换上。
她并没有在这儿留她的衣服,都是以前薄庭尧给他配的,大都是旗袍。
看到旗袍,她就想起薄庭尧说过,不准她在外头穿旗袍,鉴于昨晚,被他算计约成,阮栖就想穿旗袍,看他有什么说的。
她挑了一件藕色旗袍,换上后就出了房门。
坐在餐厅的薄庭尧,看到阮栖的着装后,愣了片刻,随后说。
“过来吃早餐。”
阮栖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若无其事地拿起三明治,吃起来。
她一边吃,一边看着他,想从他的表情里打探反应。
但见他神色平静,便问:“我今天穿这身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