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么多,阮栖不好开口问,只说:“那赶紧喝下去,一会就好受了。”
薄庭尧打定主意不喝,阮栖无耐,随他,一会难受,她不管他。
饭局散了,众人告别,各回各家。
库里南的车厢里,薄庭尧闭着眼,懒懒地,没个正形地靠在车座背靠上,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阮栖拿着手机,正跟徐真真回信息,告知她陆白回来的事。
见阮栖没注意他,薄庭尧心里更不得劲。
“唔......”薄庭尧发出一声。
但阮栖那边依旧沉浸在手机中,薄庭尧见状,长腿一抻,碰到了她的小腿,阮栖才反应过来。
“怎么了?”她抬起头,看薄庭尧问。
“头痛。”薄庭尧指了指头。
阮栖皱眉,“让你刚才不喝醒酒汤,现在难受,我也没办法。”
“你帮我按一按?”薄庭尧提要求。
阮栖没应声,薄庭尧心塞,但又茶又体贴地说:“你忙你的,我应该可以忍忍......”
阮栖:“......”
阮栖最后还是放下手机,让薄庭尧躺在她的膝盖上,然后给他按太阳穴。
“这样按,怎么样?”阮栖问。
薄庭尧心里很舒坦,“往上一点。”
现在终于是他独一份了。
阮栖的手劲刚刚好,让他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