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冷嗤,“有病。”
话落,拉着徐真真转身就走,完全没再看两人一眼。
林宗胜那阴邪的目光盯着阮栖的背影,唇角勾起抹邪笑。
“林总,你不会真对她有什么想法吧?”一旁的慕屹舟盯着林宗胜的背影。
林宗胜回过神,转头,对上慕屹舟的目光,“我对她有什么想法,你又能怎么样?”
“别忘了,她现在是薄庭尧的女人,不是你的,而且她恶心你,不可能回头。”
林宗胜阴森森的眸子,紧盯着慕屹舟,“慕总,想得到一个女人,你得强大,但你现在落魄得跟狗一样,你现在可是想靠我翻身,所以,记住你的身份。”
言下之意,就是他没资格跟他抢女人。
警告已经给了,林宗胜迈开步伐,“你这个样子,也没法谈了,下次再约时间吧!”
慕屹舟站在那儿,像狗一样,盯着他们远去的方向,死死握成拳。
......
徐真真还处在震惊中,被动地跟着阮栖的步伐走,直到走到很远了,才惊叹出一声:“那个萧萧是画家萧萧?”
阮栖嗯了一声。
被证实后,徐真真惊讶地张大嘴,良久才说出一句:“那个萧萧我记得四十多吧!慕屹舟还真是什么都吃得下,不挑食......”
“不过最气的是,他睡着别的女人,却又深情追你,真TM太恶心了。”
两人到了包厢,陆白已经点好了酒,当然,包厢里还有白宴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