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一天早上,他儿子高明景去送饭,发现父亲高鹤文已经没气儿了,甚至尸体已经出现僵硬,应该是在睡梦中就走了。家人们赶来后,确定高鹤文已经离世,纷纷感慨没遭多大罪,就这么在梦里走了也好。”
“就在入殓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两个大小伙子抬尸体,愣是没抬动。”
“大家感到这事有蹊跷,也没人再敢去抬,而是把高鹤文八十多岁的老叔给背了过来,老叔来后,在尸体旁一阵叨咕,还不停地抹眼泪,说着家中条件不好,才让高鹤文病情恶化,这么早就走了之类的话。”
“最后,老叔让高明景给他爸磕几个头,好让死者安息,安安心心上路。”
“高明景边哭边磕头,嘴里还说着自责的话,声称自己有罪,怪自己没本事,父亲生病自己竟然没钱给治,求父亲原谅的话,把旁边的族人都听哭了。”
“还别说,等高明景磕完头哭诉完,再去抬尸的时候,还就能抬动了。”
“接下来就是给高鹤文举办葬礼,按习俗来讲,我们这边是不能在死者去世当天火化的,还要在家停灵一天,供大家吊唁,可事情就出在停灵这晚。”
“高鹤文生前喜好唱曲,儿子高明景找来戏班子,敲敲打打一直唱到晚上快十二点,在唱戏这段时间还算热闹,村里的老少爷们爱看这个的,都围在这儿观看,可戏班子一散,人群也就散了,大家第二天上班的上班,下地干活的干活。”
“等再晚些,现场就更冷清了,这时候就只剩下几个守夜的人了。”
“高明景是高鹤文唯一的儿子,是必须留下来守灵的,高明景的儿子也在,另外还有高鹤文的四个侄子,也就是高明景的堂兄弟们,总共六人。”
“一开始,大家还能聊聊天,看看手机打发困意,可到了后半夜,几人全都困迷糊了,连玩手机的兴致都没有,只有高明景状态看起来还行。”
“接近半夜三点的时候,高明景突然起身走向装殓父亲的棺材,这个时候还没合棺,要等到火化之前。几个堂兄弟不解地眯眼看着,迷迷糊糊中也没人出声询问,想来是天亮就要火化,高明景这是想再好好看看父亲。”
“然而,让几人惊骇难忘的一幕,就出现在高明景弯腰朝棺材里看去的瞬间。”
“几人看到棺材内猛然间伸出手,将弯着腰的高明景一把拽了进去。看到这一幕的几人登时就清醒了,据高明景的一位堂弟说,当时他感觉自己的魂都快吓没了,几人逃离现场用屁滚尿流来形容都不为过。”
“守灵几人惊呼尖叫着跑出去老远,声音将附近的邻居都吵醒了,等几人缓过神,和附近邻居回到灵堂的时候,看到高明景躺在棺材旁,已经没气儿了。”
“几个胆大的拿着铁锹、锄头,去查看棺材里的高鹤文还在不在,凑到近前,发现高鹤文的尸体依旧躺在里边,不过在高鹤文尸体的手中,却是握着一把沾血的铁锤。 ”
周游吩咐李观棋接来一杯水,递给赵所长,“法医那边应该验过高鹤文的尸体了吧?”
赵所长一口气讲了这么多,早就口渴得紧,但他还是选择先回答周游的问题:“验过了,尸体特征符合死亡时间,不存在假死的可能。”
说完,赵所长咕咚咕咚将水一饮而尽。
......
就在周游赶回酒店的路上,作案五组的第二起案件也报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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