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舒月在这种环境中承受了多久,我见她真的熬不住了,琴声错漏百出,她也泣不成声。
“简老师,对不起,我弹不好......”
“我也受不了了......”
我听着情难自禁,挣扎着就要推开男人冲进去。
却岂料又走来了两人,他们几人将房门口把守的严丝合缝,任我绞尽脑汁也无从踏足。
宋夫人不肯露面。
我说的话他们置若罔闻。
不让我进,也不让我走,就让我眼睁睁看着舒月受尽煎熬。
我真的绷不住情绪的崩塌,抓着其中一人的衣领愤然质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里面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如果出现什么闪失怎么办?你们难道还真想草菅人命啊!”
我知道这些人也是听命行事,可这种关头我想不到什么能起到胁迫作用。
只能祈祷着宋家不想摊上人命,更不想惹出官司。
不然......
一股从未有过的无力感,苦痛又煎迫的蹂、躏着我的心。
其中一人看我真是焦急揪心,犹豫的低头扫了我一眼,扔出句:“简小姐,您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不如想想求人吧。”
求人?
我下意识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脸。
但很快就被我否定。
因为事出在宋家,宋夫人态度不明,我若在这时厚着脸皮求助他人,万一弄巧成拙,我就是两方都得罪。
可我看着舒月磋磨的已经奄奄一息,也就顾不得任何。
放手一搏。
我掏出手机就给周晋深去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