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的情绪只在一瞬,我没法在病房逗留,快步跑了出去。
后半夜的走廊寂静无声,我靠在冰冷的墙面上,苦痛蔓延着五脏六腑,死死咬牙,狠狠压制,却也难抵心酸委屈,眼眶一阵阵的发潮。
我不想引人注目,也不想博得任何人的怜悯同情,我克制着始终没有哭出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兜里的手机嗡嗡震动。
我擦了擦眼睛,拿出来一看是一串国外打来的号码。
接起电话,陈晋堂含笑的声音传来:“用得着我了,才想起我?那你会不会用完了,就卸磨杀驴啊?”
我扶着墙站起身,反问道:“你是驴吗?”
即便隐忍了情绪,可哽咽的声音还是无法彻底根除。
陈晋堂沉默了下,再开口也敛去了笑:“你哭了?就因为你发我的那个小女孩?我手底的人不动未成年,但别的地方就不一定了,我帮你找找吧。”
我没在说话,等他开条件。
他也没让我失望,直接道:“作为交换,你要去找周晋深,直白明确的告诉他,你爱我,不管他说什么,信或者不信,你都要咬死了就爱我。”
“可以。”
陈晋堂还是笑了声:“这么大的忙,可不是一个条件就行的。”
“我知道,但你要找到人。”
“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