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晋深又怎可能免俗。
所以在场大多数人,摸清了这里面的事情后,基本都秉持着劝和的心态了。
也包括周景儒。
他失望的看着周晋深,气恼的摇了摇头,沉吟许久才说:“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非要拿到明面上说,不过就是想给你姑姑一个说法。”
“好吧,今天正好这么多人都在场,那咱们就说道说道。”
周景儒话一出口,态度鲜明,埋怨的目光也看向了不远处沉默不语的杨立雄。
同样作为父亲,杨立雄对于女儿的所作所为早就心里有数,只是没想到准女婿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公开,若是能不撕破脸,那也是好的。
他唉声叹气的握拳锤了锤桌子,慢慢地站起身,酝酿着这才开口:“这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女儿当年年纪小,又一心想着救人,这才做出了糊涂事。”
这话颠倒黑白,显然是在帮自己女儿开罪。
杨立雄也没觉得自己说错什么,又叹息道:“我也是才知道的,哎,怎么说都是我们家愧对你们周家,提出什么条件,我都没有二话。”
想要割利,来化解风波。
这也是商人之间司空见惯的。
虽说杨思娴涉嫌杀害周晏然,可一是时间年月久远,二是除了这段录像再没其他证据,就算闹到警方和法庭,也是罪证不足无法量刑。
与其那样兴师动众,倒不如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两家私下谈明利益取舍,还能更互惠互利来的实惠。
可周晋深倏然冷笑了声,站在台上看着一脸惊呆僵愣的杨思娴,顺着杨立雄的话就道:“提条件?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