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一同降生在普通又和睦的家庭,最好能做邻居,最好能幼时相遇,青梅竹马,从校服走到婚纱,再从青葱走到垂暮......
一生一双人,足矣。
周晋深的话让我有些动容,我不想情绪化,也不想对他展露过多,就挣扎着抽回手,冷声问他:“你在说遗言吗?”
少顿,我看着远方灰蒙蒙的天际,缓了口气:“那少说这些没用的,直接说你留在了多少财产,让你的律师稍后联系我就行了。”
周晋深低笑了声,伸手在我头顶一揉:“放心,那些少不了你的。”
说话时,他摘下了脖颈里戴着的那块玉佩,“这是周家每个正统子嗣都有的,但这块玉上的字,却是我姑姑刻上去的,阿善,是我的r名。”
他将玉佩戴在了我的脖子上,始终贴着身体的玉佩温润较暖,他将玉佩塞进我衣服里:“戴着吧,就当是平安符。”
我觉得他这话的意思应该是,我和他的姑姑在天有灵,也会保佑我们。
逢凶化吉,顺利度过这次。
都登记了,真是夫妻了。
我也没必要再和他客气,果断收下了这块玉佩,还将它往衣领里面塞了塞,然后一起上车,重新回了北郊。
不长不短的路上,我问了他一些关于周氏公司和家庭内部的事情。
比如家里长辈除了周景儒还有谁。
他除了姐姐周首莘和陈晋堂之外,还有其他熟识的哥哥或弟弟一类的。
以及公司涉及到机密的那些文件信息,他都保存在了哪里,手中掌握的除开不动产,可活动的资产都在何处,公司里的心腹和智囊团等等。
时间有限,我只能挑重点的问询。
周晋深也耐心的一一解答,其中有个人提到了两次,叫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