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淑云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
崔绾哭了一会儿后,回房了。
楼下只剩下谢淑云跟姜晟两人。
就在姜晟准备离开的时候,谢淑云鼓起勇气开口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这么单着也不是事儿,妈是希望你能找个条件好点的女孩,把婚结了。”
她见过程欢,但是对她非常不满意。
在谢淑云看来,程欢只是姜晟无聊时消遣的一个玩物而已。
一个戏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根本就配不上她儿子。
姜晟听到她的话,停下脚步,转身,盯着她看了几秒。
他什么都没说,但是谢淑云的心却开始打鼓。
倏地,姜晟的嘴角勾了勾,而后冷冷道,“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的任务是管好她,机会我给了一次又一次,下次真的就保不准了。”
谢淑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
随之眼眶红了起来,她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我知道,你一直怨我当年把你放在姜家,可是,我真的没办法,如果也把你带在身边,那么我就没办法......”
话还没说话,就被姜晟打断,“崔瑾可以,我却不可以,这就是你的苦衷?”
谢淑云拼命摇头,“你小时候跟我那么像,我哪里敢那样明目张胆?”
她继续辩解着。
姜晟却没了听下去的欲望。
“告诉崔绾,如果她再做愚蠢的事情,我完全可以让她身败名裂,整个国内都呆不下去。”
谢淑云听到这话,双眸瞪得跟铜铃一样,“你疯了吗?”
姜晟,“我付出多大的努力才有今天,绝对不允许你们给我制造任何污点。”
这才是姜晟如此生气的原因。
好不容易走上正轨,他不能有任何差错,落下给别人整他的把柄。
丢下这话,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留下谢淑云怔怔现在原地。
直到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随之转身往楼上走去。
姜晟的意思,她明白了。
而且觉得很有道理,只要他能在社会上立足,有稳固的地位,她也能跟着沾光。
继续已经被中断的贵妇生活。
崔绾正在打电话的时候,谢淑云推门进来。
看到她,崔绾眉头皱了一下,跟电话那边的人说,“先这样”便匆忙挂了电话。
谢淑云朝她走过去,见她的眼睛还有些肿,不由得又心疼了起来。
不过想到姜晟的话,她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找她聊聊。
“绾绾,不要伤心了,你大哥也是迫不得已。”把崔绾拉到床边坐下后,谢淑云柔声说道。
崔绾闻言,却冷哼了声,“他哪里是迫不得已,明明就是为了那个贱人。”
谢淑云没有否认她这句话。
林央是她一直看不惯的,以前勾引周时安,现在又沾染上姜晟,这种女人就该去死。
“等到时机成熟再动手,这个关口对于你大哥来说很重要,现在是重要的时期,我们听他安排就好,等到一切彻底尘埃落定了,咱们想要怎样收拾她就怎样收拾,你以为我不恨她么?那种女人就是欠收拾,光想到你大哥总是对她手下留情这件事,我就恨得很。”谢淑云本来还心平气和要跟崔绾讲道理的,但是说着说着,她也有些激动。
崔绾听到这些话,面色才稍微好一些。
不过她心中还是有自己的计划。
上次出了那样低级的意外导致事情没成,她很气愤,也不甘心。
周时安的人一直在调查她,虽然庄琦琦认出她,也作了指证,好在姜晟解决了。
给她找了个替死鬼,那人跟她有七八分像,特别是眉眼,戴个口罩几乎一样。
那女孩也听姜晟的话,主动把罪揽下来。
“我知道了,大哥那里过两天我会跟他道歉,这段时间我不会出门,更不会给他惹麻烦了,你放心吧。”崔绾想了想,不情不愿道。
谢淑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听入耳,很是欣慰。
她拍了拍崔绾的手,说,“倒也不用不出门,咱们平时该怎样还是得这样,越是反常就越有种欲盖弥彰的意思,所以,不用担心,其他你大哥去处理,你该玩玩,该买买。”
说完,她拿出一张银行卡。
崔绾在谢淑云掏出卡片的时候就扬起嘴角。
转瞬即逝。
“这张卡你拿着,想买什么就去买,不过不能让你大哥知道。”谢淑云说。
崔绾假意推脱了一下后才接过。
有了这笔钱,她又能计划一些事情。
她就不信,毁不掉林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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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安在沪市呆了一天就离开了。
准备走之前,他在林央的卧室,跟她商量事情。
他说,“我再叫两个人过来,人太少,我还是不放心。”
现在已经有三个人,林央觉得够了,人太多麻烦。
所以,她拒绝,“不用了,这样就够。”
周时安继续劝说她,跟她分析利弊并且做了保证,“上次那件事,已经有结果了,崔绾找了个替身,警方那边也抓不到任何有利的证据证明那个人就是她,庄琦琦的指征最终给了她逃脱的机会,所以只能结案,判刑也是那个替身,根本与她无关,她依旧能逍遥法外。”
“林央,有一次两次,就会有第三次,现在只能在你们身边加强安保人员,我承诺,以后不会让他们主动汇报任何关于你的行踪。”
为了让林央答应。
说完,他抬起手,做了个发誓的动作,“如果说话不算话,我就......”
后面的毒誓还没发出来,林央便猛地扑了过去,捂住周时安的嘴。
同一时间响起的,还有她的声音,“周时安,你幼不幼稚啊,学人家小年轻发誓呢。”
她的手柔柔软软的,很细腻。
掌心微凉,肌肤与唇触碰到一起,让周时安控制不住地握住她的手腕,头压下去,落了个吻。
林央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掌心骤然间痒痒的。
她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但是已经太迟。。
手腕被周撒时安握得紧紧的。
她想呵斥他,哪知道话还未说出口,他就朝她靠了过来。
他的头埋在她的脖颈,又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口处。
“林央,我挺难受的,很多年了都没有,你给一次可不可以,把我当作服务的也行。”他的声音是沙哑的,语气中带着恳求。
林央的脑袋却轰了一声,浑身像是有一股热流从脚底窜到头顶一样,脸,耳朵都像火烧那般灼热滚烫。
“起来,别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