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说道:“大人,曾老爷和曾大爷在曾王氏死亡那天晚上,行踪都没有异常。他们父子当时就在书房下棋,下到半夜,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而曾大爷回房也是有他妻子作证。
而且,大人不是推断出,本案有另一个女子同谋吗?当晚只有他们父子在一起,并没有其他女子在。”
朱县尉问道:“他们的证词可靠吗?”
“回大人,属下是当天就把他们分开审问的,证词的可靠性很大。而且守夜的门房也能证明这一点,他子时巡逻的时候还看到曾老爷的书房灯一直亮着,他们父子就在窗前下了一晚上的棋。”
“曾王氏被害,是在子时左右,那曾家父子就排除了杀人的嫌疑了.......”
朱县尉一边想着,一边翻看着手上的记录,上面都写着曾王氏被害的当晚,曾家人的行踪。
曾家父子,当晚在书房下棋,可互相作证,另有目击证人门房。
曾王氏儿媳,曾刘氏,当天傍晚突然腹泻不止,很早就回房休息。
曾王氏大孙子,在书院读书,当天未归。
其余孙子孙女,年纪尚小, 不具备作案能力。
曾家二房三房,都是夫妻双方互相作证。
如果是隔房的人要杀曾王氏,那她为什么不呼救?只要她一叫,在书房的丈夫和儿子肯定会听到声音。
“还有最为关键的一点,凶手是怎么在不惊动曾家父子的情况下,把曾王氏的尸体挪到曾老太太的房间?”
衙差面色为难地说道:“大人,属下不知......”
“你查过曾家人的指甲了吗?”
衙差突然打起了精神,激动地说道:“大人,曾家人没有人留长指甲。”
朱县尉眉头紧皱,“女人都没有,包括下人?”